時間看似緩慢，實則電光石火。

頭頂上方的大洞傳來嗚嗚風聲，諸多氣息愈來愈近，駁雜且狂暴，似乎想要順著大洞缺口來到這處避難之地，感染所有幸存者。

趙無疆站在神赫垣.蓋斯面前，吞天魔功的黑芒將倆人相連，神赫垣.蓋斯之前的狂悖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已經干瘦無比，好似一根竹節蟲般。

“額”神赫垣.蓋斯在瀕死之際，艱難發出聲音，顫動著手，似乎想要在趙無疆身上寫下一個“慘”字，又或者是想在趙無疆身上留下些什么別的記號，來讓家族為他報仇。

但是他伸出的手在轉瞬化作飛灰，隨著崩塌的是他的身軀，化作流沙，散落滿地。

僅僅幾個呼吸間，西方道統貴族勢力的天驕之一，十二神宮火神宮火神赫菲斯托斯的繼承人之一，就這樣被趙無疆和西門長慶聯手殺死。

趙無疆緩緩吐出一口渾濁的灰氣，眸光瞥向頭頂上方的大洞：

“這藥劑，是為西方道統研制的基因病毒吧？

a1的手筆？”

西門長慶悄然后退一步，確保自己和趙無疆之前是安全距離。

趙無疆雖說沒看向他，但話語明顯是在問他，他在趙無疆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直觀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完全不遜色于那些大星辰境界的強者。

他點了點頭：

“三方基因病毒，a1都有所研究。”

趙無疆左手劍氣，右手雷霆，渾身又被吞天魔氣包裹，他眸光凝重：

“你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嗎？”

“不知。”西門長慶搖頭：

“a1做事，從不和我們解釋。

可能唯有a2知道一些情況

這些年，據我所知，a1身旁走得最近的人，只有a2和一個神秘人。

也許a1是想要毀滅所有人，將整個宇宙打造成他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