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累了書，便趴在書上酣然午睡，懶散又愜意。

“秋喜？”

“我聞聞...”

秋喜的氣息又與春香和夏熏全然不同，這氣息中，讓人嗅到了豐收的喜悅，嗅到了小麥的麥香，隱約間好像還有火紅的楓葉旋轉而落，那是清閑，那是悠然。

可氣息散去的盡頭，竟然有一縷回酸，仿佛是秋季的別理，讓人潸然淚下。

這讓李瑤想到了電視劇里溥儀的臺詞。

“我們怎么告別呢？”

“像當初見面那樣...”

不覺間，李瑤已然淚流滿面。

這時，沈飛走了出來，遞上手帕，旋即又將一瓶清澈透明的香料交給李瑤。

“這是冬暖。”

李瑤轉過頭，不讓沈飛看到她柔弱的一面，伸手接過冬暖。

“謝謝。”

這是她第一次對沈飛說謝謝。

捧著冬暖，李瑤微微吸了吸，一股冰涼瞬間鋪面而來，讓她腦海一陣清明。

“雪花...”

李瑤仿佛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雪花，看到了遠處燈火通明的人家。

裊裊炊煙，一家人湊到桌前，圍著豐盛的晚餐，說著貼心的話，溫馨又融洽。

“呼...”

李瑤呼了口氣，她赫然發現，冬暖除了剛開始入鼻時的涼意雪花后，剩下全是溫暖和溫馨。

深深吸了一口，竟讓她全身都感覺暖融融的。

足足過了兩分鐘，李瑤方才嘆了口氣。

“有這些香料，足夠我們李家一鳴驚人了！”

“沈飛，這四種香料的秘方，你愿意賣給我們李氏集團嗎？”

李瑤看向沈飛，鄭重道：“條件，你可以隨便提，股份什么的都成。”

“呵呵...”

沈飛輕笑一聲，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