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這些殘忍嗎？”周元反問道。

林子嫻呆住了。

她靜靜地看著周元。

向來林子嫻都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周元的話。

周元看著她，說道：“你回答我。”

“我......我......”

林子嫻一陣唐突，眼淚直冒，她哭著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周元皺了皺眉：“你是不知道，因為你沒有親眼看到，因為你沒有親身經歷過。我若不殘忍，我如何帶領我麾下的數百萬戰士？”

“我若不殘忍，我如何斬殺外域這么多敵人？”

“我要是不殘忍，難不成要讓外域的敵人殘忍的殺害我的戰士嗎？”

“你，回答我！”周元一字一頓。

林子嫻被嚇哭了。

她瘋狂的搖著頭，哭著說：“我......我不知道這些！”

看著她的樣子，周元道：“子嫻，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從來不做壞事，遵紀守法的人。一種是壞事做盡，窮兇極惡的人。”

“這些窮兇極惡的人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改過自新。第二條，繼續惡下去。如果他們選擇第一條，將會被丟進獄。所以，有一部分選擇了繼續惡下去。”

“你要記得，這些惡人在面對你的時候，他們從來不會覺得你很可憐，他們只會覺得，他們很厲害。”

“你知道，你弟弟在殺了劉海龍以后是一種怎樣的心里嗎？”

林子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