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陸少卿推開門進去。
沈眠緊張的跟著陸少卿做檢查,經過漫長的三個小時,陸少卿基本可以排除向重度靠攏的傾向,定性為中度。
中度和重癥是很深的一道溝壑,像是平層和二層樓,不爬樓梯想上去,比飛還難。
沈眠大氣長出,接著就是笑,站在陸少卿身后咬著唇,細細碎碎的笑。
沒忍住,笑出兩聲。
陸少卿回眸和沈眠對視,跟著笑笑,“傻子。”
沈眠不和陸少卿計較,喜悅的無以復加,笑的幾乎停不下來。
陸少卿一直側身看著沈眠,眼睛微微彎著,跟著笑的很漂亮。
專家教授看著倆人皺了眉,在結束的時候找了個理由單獨留下了沈眠,打聽陸少卿平時的精神狀態。
這位是南、美洲心理學家知名的大佬。
沈眠不敢怠慢。
把這十天陸少卿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越說越忐忑:“您問這個干什么?”
專家教授皺眉:“這位陸先生之前抑郁癥治療了多少年?”
沈眠:“在醫院治療兩個月左右,系統治療三年整,小時候得過,自愈了。”
專家教授轉身坐回辦公椅面對電腦。
沈眠實在沒忍住,墊腳看電腦屏幕。
一眼看見他在看陸少卿上次來登記的病例,把智商那欄,拉長放大。
沈眠心臟莫名的縮了下,在專家教授看過來后正襟危坐。
專家教授:“陸先生剛才和你對話的狀態,和問診的時候不一樣。”
沈眠:“什么意思?”
“國際量表有自己的計算規律,陸先生回答的很快,就像其中有道題,當你漂浮在汪洋中時,你會想到幾個人,陸先生的回答是沒有人,這種問題體現了他的孤獨和自卑,可是剛才......”
沈眠打斷:“您到底想說什么意思?”
專家教授手指交合,沉思了會,開口說:“高智商人群,易偽裝,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