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被逼無奈之下,我們只好采取了極端的辦法,為的是給自己討個公道。
畢竟在極端天災里生存下來本就不易了,來投奔基地是為了尋求一個強大的依靠活下去。
而不是才住進來一個月就去死,您說呢?”
慕九話里的意思指的自然是,被官方強行占有的溫泉度假村和農場的事情。
但這話,在場的人里也就只有段然能聽得出來。
他就是這件事情的執行者。
如果官方沒有將那片土地規劃進基地范圍,那慕小姐壓根兒不會被關進面前的這個地方。
并且官方那幾個老頭給出的價格,完全就是欺負人小姑娘,往低了定的。
雖說基地糧食物資吃緊,但那低得連他都看不下去了,又不能當面拆臺。
所以他才會在慕小姐提出要安置房資格證的時候,極力促成這個協議達成。
“慕小姐既然都要求我獨自進來談條件了,不妨就直說。
想要我怎么樣,才肯平息這次的沖突?”段然是個聰明人,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我想要基地監獄把這里所有囚犯案子的原委和證據都整理清楚,給大家一個交代。
但如果貴基地為了外出尋找糧食物資,實在抽不出人手來斷案,那就取消監獄的設置,放大家離開。
畢竟讓本就不公正的地方來斷公正,最后只能遭到更大的反噬。”
慕九也不繞彎子,直接挑明。
段然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萬分,“這些獄警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讓慕小姐這么不滿?
監獄是基地高層的決定,段某一個人決定不了。
但慕小姐要是有什么證據,可以提供給我,能往上傳達的東西,我一定親手送到。”
話說到這份上,慕九長嘆一口氣,從口袋里將一摞拍立得相片遞到段然手上。
“這應該能稱得上是證據了吧,這些是我剛才在混亂之中拍下來的。
第一張照片是在地下牢房,用審訊桌拼湊起來的麻將室。
我們沖出牢房的時候,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時間管案子的獄警,正在打麻將。
我倒是想請教一下段長官,打麻將賭物資這件事情,是不是比這里百號人的性命清白更重要?”
看到這個,段然的眉頭微皺。
“第二張照片是審訊室柜子,這些獄警們私藏的大量香煙、白酒、tt,甚至還有不少小玩具。
我想這大概就是他們玩牌的賭注,據我所知,這些物資在基地兌換清單上,都是天價。
不知道監獄的工資待遇是不是很高,或者油水豐富。
畢竟從進來那天起,這里的人就沒再瞧見過自己的火種卡。”
段然的眉頭緊鎖。
“第三張照片是樓上大廳后面的更衣室里,有三對男女。
幾位大哥闖進去的時候,他們正光著膀子在沙發上顛鸞倒鳳,忘乎所以。
我還是第一次在監獄里看到這種場面,趁機拍了兩張,留個紀念,開開眼界!”
看到這張照片,段然的臉頰忽而一紅,極不自然的抬頭看向慕九,說道:
“慕小姐,關于獄警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今天先將他們全部帶回去審理。
你剛才說的要將這里所有案子的原委和證據重新審理,我同意。
等下我會留下一批人,專門處理這件事,保證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