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自然的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五年前。”

季老爺子臉上浮現了一抹錯愕，“五年前？她才十六歲你們就？”

季厲臣笑了，“爸您說什么呢，您不是問我什么時候跟她有關系的，那自然是五年前，大哥把他們帶回來，她成了我的侄女。”

季老爺子皺眉，“你不要給我打太極，你今天為了她連葛耀華都給得罪了，如果這件事被董事會知道，你季氏總裁的位子還要不要坐！”

“我這樣做，正是為了要坐穩總裁的位子。”

季厲臣語調徐徐，“我們研發的人工智能系列產品馬上就要問世，生產的話，必須依賴于開東礦產的稀有金屬。一旦產品加大生產量，難保葛耀華不會坐地起價。事實上我們合作這幾年，采購價格已經升高了百分之六十還不止。顯然，一味的讓利，只能讓葛耀華變本加厲。”

說到公事，季老爺子嚴肅許多，眉頭緊鎖，“你說的我也想過，但是目前這種金屬國內只有開東礦產有，向國外采購的話，每年出口的數量是有上限的，根本無法量產。”

季厲臣勾起唇角，“是，所以我們要把開東礦產握在我們自己手里。”

季老爺子一愣，“你的意思是？”

季厲臣遞給了季老爺子一份資料。

季老爺子看了幾眼，瞳孔放大，等他看完最后一頁，再看向季厲臣的時候，神色有些復雜，“這些，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搜集的？”

“跟開東礦產合作的第一天。”季厲臣語調淡漠，“這種待價而沽的合作，出問題只是時間早晚。”

季老爺子點了點頭，欣慰之中又多了一抹忌憚。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季厲臣答道，“我們兩家合作了這么久，為了避免日后被人說我們季家獨大，阮寧這件事必須要往大了鬧，讓所有人知道，開東礦產頻頻挑釁，我們忍無可忍才對開東礦產下手。”

再提起阮寧，季老爺子神情有些微妙，“這樣一來，就要公開阮寧是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