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孫爺爺意識到不對勁,忙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老爺子還是意識到不對勁,否則沈今安不可能這么嚴肅的。
“是有一點事情。”沈今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孫琦和說清楚之后,為難地說道,“您看您方不方便?”
“等著,我現在就過來。”孫老爺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正好我剛回來,那幅畫就在我箱子里呢。”
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打著藝術的噱頭描摹畫作最后拿出去賣錢的人,只要是遇上這樣的事情,他決不會輕饒。
說著,孫老爺子就掛斷了電話,池老太太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忙沖著沈今安問道,“安安,怎么樣了?老爺子說什么了?”
“孫教授回深城了。”沈今安淡淡地說道,“我跟他說了今天的事情,他這會正往這里趕呢。”
“太好了。”池老太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有孫教授在,這件事情總算是可以水落石出了。”
“媽,您就這么相信她的話?”白蘇不滿地說道,“萬一到時候來的不是什么孫教授......”
“你少說兩句吧。”池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說一千道一萬,這件事情都是白蘇惹出來的事情。
如今他們想方設法地解決這件事情,她倒好,一個勁地拖后腿。
正說著話,工作人員過來催白蘇去繳費,池硯舟徑直迎了上去,不知道跟對方說了句什么,對方點點頭之后就離開了。
拍賣會結束了,大部分賓客都已經上樓去參加酒會了,所以現場只剩下池硯舟等人。
大約十五分鐘之后,沈今安看到孫琦和拖著箱子出現在了會館門口。
一年時間不見,老爺子還是跟記憶里一樣精神矍鑠,她急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