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愿上鉤，也是他們要干壞事。”

“難道是我指揮他們，讓他們自取滅亡？”

“而且對付李家，不是我要做的任務。”

“我跟李家無冤無仇，甚至還有血緣關系。”

“我要做的是還原真相，至于最后怎么辦，是那些他們的仇家、他們的對手需要考慮的。”

“我反正不對付他們，只調查他們。”

“你說，就算是我老爹老媽活過來，他們會說我做錯了嗎？”

方青芷愕然看著李凡：“你真有理！”

“我發現任何事情，到了你這里，你都能站到道義的一邊！”

李凡點頭：“其實這件事，真的是碰巧了。”

“從我的本心來說，我只想躲得遠遠的，不跟李家有任何關系。”

“可是現在我不出手，別人也做不來這些事！”

“我還要告訴你，我的直覺表明，李家背后的主子，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就算是天巫和玉皇閣聯手，也未必能把他們怎么樣。”

“這件事，后續還有樂子瞧了！”

“你我的立場，就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凡人，就算躲不掉、也不要湊上去送死！”

把所有情報溝通完畢，李凡這才從夜總會離開，大搖大擺打車回家。

方青芷也從后門溜了出去，回自己的駐地繼續幫李凡監視所有對手。

當晚，李凡睡了個大覺。

第二天上午，他躺在床上，撥通了關雎的電話。

電話接通，李凡說道：“老關，你在哪里？”

關雎說道：“我在閻羅大人的駐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