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錯過時沉淵眼里的任何一點情緒。

時沉淵憐惜地看著她，幫她擦了擦眼淚：“以前也只是好感，還稱不上很深刻的愛，后來知道她是利用我刺激另一個男人，連好感也沒了，也討厭過她這種行為。

“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已經原諒了她當年的欺騙，現在更多是同情。

“所以在東京時，我幫她打離婚官司，她自殺后，我陪著她待了幾天，以及眼下讓她先住在家里，都是出于朋友的關系對她進行照顧。”

他已經解釋得清清楚楚，程小羽覺得還比較真誠，可以相信。

她想了想，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

“她現在回頭來找你了，想和你復合。你動搖了嗎？”

她依然直勾勾看著時沉淵。

時沉淵吻了她，幾乎貼著她的唇說：“程小羽，你看我現在這樣，像是對別的女人動搖的樣子嗎？”

程小羽的臉開始發燙，抿起唇，低著頭喏喏道：“你不告訴我，我看不出來。”

她就是想聽他正面的回答，她不想推測他的答案。

時沉淵輕輕把她的臉扭過來，使她看著他的眼睛。

“我沒有動搖過，我愛的是你，我每天也都只想要你......”

程小羽聽著他的話，渾身都酥酥麻麻，又覺得心跳得飛快，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脖子，抿著嘴笑起來。

然后她又賭氣地來了一句：“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

“那還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