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為什么？”

“我也很好奇，先不用多想，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顧寒夜聲音有些倦意，把她往懷里摟了摟，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過了一會兒，“辛苦”了大半夜的顧寒夜，滿足地入睡了。

蘇玖瑤卻被他折騰得困意全無了，開始胡思亂想。

那個鐘老為什么想認識她呢？

她只是平平無奇一小女子，出身沒多高貴，懂點醫術，但絕對沒有到盛名遠揚的程度。鐘老唯一認識她的可能，就是通過顧寒夜了。

不過這顧寒夜倒是心大，竟然一點都不在意這事兒似的。

轉眼到了初五，顧寒夜倒是出差回來了，原本打算陪玖瑤去造型師那里選服裝，無奈公司有事走不開。

正好程小羽約玖瑤出來吃飯，一聽玖瑤要去試造型，當即自告奮勇，愿意隨她前往。

于是好久沒見過一面的兩個人，先約在一商場樓下的咖啡館見面，然后再一起去造型師的工作室。

玖瑤路上小塞車，晚到了十分鐘。

走進咖啡館，一眼便看見了坐在臨窗位置的程小羽。

她常年練芭蕾，體態挺拔漂亮，淺白色高腰闊腿長褲，配黑色小線衣，精神而干練。

一頭烏黑長發簡單束成一個低低的馬尾，看起來很有氣質，再加上她五官精致，神態張揚，總是讓人能一眼就從人群中看見她。

程小羽也看到了她，連忙直了直身子，沖玖瑤招手。

玖瑤快步來到程小羽面前，這才注意到，她比之前更瘦，臉色也十分不好。

春節前，程小羽就情緒有點不對勁，這會兒見她臉色這樣，蘇玖瑤也更加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