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意見，就按爺爺說的做吧。”

顧爺爺點了點頭，手中念珠發出清脆細微的碰撞聲。

“我年齡大了，對于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已經不感興趣，雖然你們正年輕氣盛，但我還是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得饒人處且饒人，若蘭如今這樣，跟在地獄也沒區別了，就給她一條活路吧。”

顧寒夜迎著爺爺的目光，他明白了，想要替玖瑤教訓白若蘭，只怕會惹得爺爺反感。

不過爺爺有句話他認同，白若蘭此時已經如臨深淵，她也沒有能力再傷害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了。

那就這樣吧。

“我明白了，爺爺放心。”

過了片刻，顧爺爺開口問道：“她一直說自己在瘋人院被欺負，此事是真是假，是不是你安排的。”

顧寒夜沉吟片刻道：“我把她送去醫院后，我沒有讓人虐待過她，還叮囑過院長，好好照看，她患有偏執性精神障礙，經常有被害妄想。”

爺爺點點頭，他希望寒夜是個殺伐果決，但不希望他成為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其實白若蘭在醫院受欺負的事是真的，顧寒夜沒有完全道出實情。

楚凌風為了給玖瑤報仇，他報復了白若蘭，就是要讓曾經欺負過玖瑤的人生不如死。

顧寒夜沒有制止，因為不想浪費更多精力在白若蘭身上，也不能左右楚凌風的行為。

這也讓顧寒夜不禁有些擔憂。

楚凌風對玖瑤的愛，已經越來越瘋狂和明顯，讓他不能不憂心。

顧寒夜見爺爺好像還有話要說似的，便請爺爺直說便是。

“若蘭說，你在和玖瑤結婚之前，是有一個女朋友的，你甚至還想著，將來跟玖瑤分手后，娶了那女人。她說那女孩叫云歌。我知道若蘭現在神志不清，她的話可信度不高，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