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了千年的時光，師折月就站在燕瀟然的面前，但是他想到這件事情，依舊感覺到了錐心之痛。

師折月見他面色不對，問道：“你怎么了？”

燕瀟然回答：“我翻道祖記憶的時侯，看到了悠然死后的場景。”

“他當時許是太過傷心，那種感情太過濃烈，隔了千年，我也依舊感覺到了。”

師折月嘆息了一聲：“我是真不懂道祖，明明那么喜歡的悠然，卻從不明。”

“他們兩人互相猜對方的心思，猜來猜去，最后硬生生猜成了陰陽永隔，且一隔就是千年。”

“若他們當時能一起面對這些事情，可能就是另外的結局。”

燕瀟然苦笑了一聲。

他和師折月在這件事情上的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她沒有千年前的記憶，會灑脫得多。

而他因為有千年前的記憶，有些事情就不如她灑脫。

她已完全不是悠然了，而他卻至少還是半個道祖。

師折月看到他的表情后笑了笑道：“不說這事，我們先來盤點一下我們的戰斗力，對上元武能有多少勝算。”

燕瀟然看向她，她問道：“千年前的道祖十分厲害，他留給了你多少法力？”

燕瀟然回答：“約莫一成。”

師折月有些意外：“一成？這千年來，他一直沒有練功嗎？”

她知道道祖在蘇城時消耗了極多的法力，受了重傷。

但是不管多重的傷，養了千年總該養好了，不至于這么弱。

燕瀟然嘆了口氣道：“他這千年來，就一直沒有好好養過傷，一直都在尋找救悠然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