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將葉落落送回去，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在葉落落上車之后，他就緊跟著上了車。

“你是要回家嗎？”程硯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詢問道。

葉落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故意跟他開起了玩笑：“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不回家啊。”

“聽說這到處的酒店，每到除夕的時候，生意也挺不錯的。”

“要不......咱們也去湊湊熱鬧？”

程硯聽到這話，差點被口水嗆到。

他連忙清了清嗓子。一臉正氣地說道：“葉小姐，那我送您回去吧。”

葉落落倒是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從口袋內掏出了手機。

程硯察覺到，她似乎正在用手機自拍。

而且，他好像也入鏡了。

在察覺到這一點后，他便趕忙說道：“葉小姐，您這個照片......”

“咱們認識這么多年，合照卻是少之又少。拍一張照，應該也沒什么吧？”葉落落卻很快接過話來這樣說道。

“葉小姐......”程硯只好先將車輛熄火。

他在心下措辭了一番后，正色看向了葉落落，剛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葉落落直接打斷。

“程硯，這大過年的，你就讓我開心一點，可以嗎？”

葉落落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滿是請求。

程硯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總歸是沒忍心說出那些掃興的話。

葉落落垂下眼眸，唇角隨之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我今年都二十幾歲了，但跟父母一塊兒度過的春節，卻是用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的。”

“每年過年，別人家都是其樂融融的。可我跟我哥，每年都是一大桌子的年夜飯一塊兒過。”

“那些菜再精致，我爸媽給的錢再多，都不是我跟我哥所想要的。”

“而今年這個年......還是跟往年一樣。”

“他們又在忙，又是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