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你不會害我。”
時間靜止了幾秒,傅承洲喉頭一滾,頓時覺得有些燥熱。
半小時后。
傅承洲和姜渺再次回到病房。
魏洲在他們身后張望著,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切,神醫呢?你們怕是活在夢里吧!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趕緊跟我去配型!”他不屑地說道。
“庸醫。”姜渺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唇間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你說誰是庸醫?”魏洲猛然提高了音量,瞪著姜渺。
“除了你,還有誰?”
“你!”
要知道,他可是這家醫院腎內科里資質最高的醫生,不知道拿了多少獎,得到過多少領導的表揚,這個自私自利的小丫頭片子,竟敢對他如此出不遜?!
姜渺把頭偏向一側,散漫地說道:“連病人是中毒引起的腎病都診斷不出來,硬生生把人拖成腎衰竭,你不是庸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