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江野抖了下腳，“喂，別睡，走了。”

她倒是睡得舒服。

莊明月睡得太熟了，一醒來看著，江野已經掛好點滴，手背上用酒精棉按著。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快一點了。

她打了個哈切。

“我剛讓你記得全都記下了嗎？”

“？這么晚了，還想這事呢？明天再說。”

江野背起包走到柜臺，付了錢，也拿了些藥。

老大夫戴著老花鏡，瞧了江野一眼：“小伙子，你這腰腎平時得要好好養著，老夫沒跟你開玩笑，嚴重了小心真的生不了孩子。”

“嘖，我說你這老頭，沒完沒了了？”江野有些兇。

莊明月：“不許對老人沒有禮貌。大夫，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看著讓他喝藥的。”

“你看看，還是這個女娃娃懂事。”

主要莊明月看著大夫說的，也不像是假的。

江野提著一大袋藥，兩人從診所離開。

“剛剛大夫說的，你都聽見了？平時少抽煙喝酒。江野…”

“有事，說！”

“我剛看到你腰后還有肚子上的疤，是哪來的？”

“關心我啊？”他的聲線低沉軟綿，像是動聽的和弦在耳邊撥撩。

江野看向她一挑眉，那眼神深情似得像在玩味放電。

莊明月對這些早就已經免疫了，她活了兩輩子，年紀加起來都能當他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