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這處法陣，向著遠方走去。

蘇牧瞥了眼顧瞻背影，隨后目光投向法陣邊緣位置，輕笑一聲：“黃老怪，你在這里觀察這么長時間了，還是不敢出來？”

“你好歹也是偽六境，擁有假元嬰的強者，真就這么慫？”

陣法邊緣位置，原本只是一片空氣。

此刻這處地方微微一動，黃老怪的身影顯示出來。

他臉色難看盯著蘇牧，開口說道：“隔著陣法，你竟然還能發現我，你的靈識，是不是太恐怖了些！”

黃老怪之前受驚，退回去之后，又偷偷折返過來暗中觀察。

他一直在等待機會，隨時可以透過法陣，對蘇牧發起驚天一擊。

這處陣法存在如此多年，他雖然還是沒辦法踏出去，可稍微影響一點陣法的效果，使得自己的力量可以達到外部，還是能夠做到的。

蘇牧嗤笑一聲：“你的隱匿手段，又不算多么高明，我怎么發現不了你？”

“倒是你還真是有夠耐心，竟然觀察這么久都不出手，我還是小看你了！”

黃老怪臉色不停變化，他之前逃走以后，就在后悔自己沒有趁機追擊，結果現在蘇牧明顯恢復了不少想要偷襲，機會真的不大。

他盯著蘇牧，冷哼一聲：“外來者，我雖然不是你對手，可你要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你應該也感覺到了，這處陣法有多么奇異。”

“這么多年，我等雖然一直受它限制，不能走出去，不過稍微掌控，使用一點手段還是可以的。”

黃老怪說的不是假話，陣法雖然限制了他們，可他們平時也可以借助陣法，稍微動用一些其他力量。

就像現在，蘇牧毫不懷疑，他可以借助陣法，直接攻擊到外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