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的聲音鏗鏘有力，其中更帶著滿滿的質問。

聽到的史慧整個人就是一愣，瞬間不知道應該怎么應對了。

雖然明知道張凡現在造謠，賈氏制藥根本就沒有將養容丸的配方和薛富貴給自己。

可是現在當真這么多人的面，自己總不能說是自己花重金從賈氏制藥給挖過來的吧？

畢竟那些可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如果自己這么說的話，那么史家的形象在眾人的面前可就徹底的毀于一旦了。

于是在經過簡單的思考之后，史慧最終也就只能夠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對于張凡的話不予反駁。

而張凡則是可以等待了史慧一會，見不說話，這才繼續開始往后說。

“既然史小姐不予反駁的話，那我可就繼續往后說了！”

“養容丸的配方雖然是我們賈氏制藥送給你們的不假，而且養容丸的配方剛來到了你們史家，就想著如何改造養容丸，爭取別我們賈氏制藥做得更好。”

“可你們忽略了一件事，養容丸乃是我們賈氏制藥花了無數的代價，并且找了諸多名醫驗證之后的配方。”

“想要改進，談何容易。”

“如果養容丸能夠改進的話，我們賈氏制藥早就已經改進了！”

“為什么還要等到你們史家改進？”

張凡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看向史慧的眼神之中更是冰冷的可怕。

就好像是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史慧的面前晃悠，可謂是現實版的唇槍舌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