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微微一笑，“賈少吃了我給的解毒丹，現在講話就是硬氣。”

“不過，你好像不知道，我這人最擅長下毒，而且是連孔老頭都不能解的那種。”

“你最好對我客氣點，要不然......哼哼！”

賈素想到之前被張凡用五彩十全湯折磨的慘狀，嚇得渾身一激靈。

“張......張先生，我沒其他意思，就是問問新藥的研發進展而已。”

賈素訕笑兩聲，從之前的氣勢洶洶，瞬間變得低聲下氣。

“嘖！”張凡咂咂嘴，“這態度就對了嘛！”

“你問新藥這事，我其實有點好奇，如果我不能及時幫賈氏制藥推出競品，后果真的有那么嚴重？”

賈素重重點頭，“張先生，現在的形勢確實十分嚴峻。”

“史家制藥推出的千靈丹，藥效驚人，還沒正式上市，就受到許多富豪的熱烈歡迎。”

“據說現在黑市上，已經將千靈丹炒到了十萬一顆的天價。”

“如果我們不能迅速推出競品，整個市場都將被史家制藥占領。”

“以后我們賈氏制藥只能喝西北風了。”

張凡摩挲著下巴，笑吟吟道：“原來如此！”

“不過，你現在可以放心了。”

“因為三天內，我就能煉制出新藥養容丸。”

“以養容丸的藥效，史家制藥推出的千靈丹，完全不值一提。”

“你們賈氏制藥就等著大賺特賺吧。”

賈素臉上擠出勉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