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安慰道：“沒事，咱們吃一塹長一智。”

“既然這個程勤說自己要退出省府商會，棄暗投明，我們讓他弄假成真，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好。”

蘇琴秀眉微蹙，“他之前說寶爺對他恩重如山，恐怕不會那么容易背叛寶爺。”

“呵！”張凡一聲嗤笑，“這種無恥小人，你只要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讓他出賣父母都不是難事。”

啪嗒！

說完，張凡打了個響指。

程勤眼前幻象消失，立刻從潮濕腥臭的熱帶雨林，回到了紅毯鋪地的豪華包廂。

“怎么樣，程總？”

張凡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道：“剛才享不享受，舒不舒服？”

“你......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程勤面容呆滯，愣了幾秒，才擺脫之前的難堪畫面，神色驚恐地抬頭看向張凡。

剛才的景象，無論是畫面氣味觸感，都是那么的真實。

仿佛程勤真的被一頭雄壯大猩猩，按在地上狠狠摧殘了一般。

張凡眉頭一挑，“你運氣不錯，讓我用傳說中的迷幻咒來招呼你。”

“這咒語將伴隨你終生，讓你隨時隨地，享受在熱帶雨林和黑猩猩的跨物種愛戀。”

聞，菊.花還隱隱作痛的程勤，瞳孔微縮，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大哥，我錯了！”他掙扎起身，對著張凡重重磕頭，額頭撞在地面上發出咚咚悶響。

“只要你能放我一馬，以后我保證誓死追隨，讓我干啥就干啥，絕無二話！”

張凡雙手抱胸，臉上似笑非笑。

“是嗎？”

“那你馬上讓程氏集團在官網和各大社交媒體上，發個正式聲明。”

“什么聲明？”程勤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一股不祥預感。

張凡雙眼微瞇，“還能是什么聲明？”

“你之前不是說要退出省府商會，加入我們組建的新商會嗎？”

“先把這事落實了，咱們再聊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