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津臺里,場子一如既往的熱鬧,沈商跟個老管家似的,每日工作從一樓到頂樓巡視,碰見有鬧事兒的人直接丟出去。
男的今天走到六樓高爾夫室內廳的時候看見褚蜜了。
一個人?
沒跟華濃一起
“一個人?”
沈商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的時候,褚蜜回頭豎起兩根手指:“兩個人。”
“華濃?你又帶她來這種地方,不怕陸老板找你算賬?”
“怎么著?我帶她來,那也是老板娘視察自己家的產業啊,憑什么找我算賬?”
沈商聳了聳肩:“你這么想,有人可不這么想。”
褚蜜想起什么,都說最近薄廉泡在高爾夫球廳,她今兒來半小時了也沒見到人。
伸手勾住沈商的脖子帶著他往一邊去,壓低嗓音開腔:“問你個事兒。”
“什么事兒?”
“你先答應我。”
“你先說。”
沈商可不吃這一套,她跟華濃倆人的心眼子加起來一千六百個,搞不好自己就把自己給賣了。
“不是什么大事兒,你覺得可以做到。”
“我們倆的交情,小事也得考慮一下,”沈商說著將脖子上的爪子扒拉下來,這種懷柔政策在他這里壓根兒就行不通,
褚蜜不干,伸手繼續鉤住他:“我們倆什么交情啊?你是陸敬安的兄弟,我是華濃的閨蜜,這倆人要是天長地久下去了,我們倆以后見面的機會多著呢!你就不怕我在陸老板跟前挑撥離間讓你失寵?”
“給自己積點德吧你。”
“我活著記得,死了你跪我?”
“你...........”
“行啦,別廢話啦,告訴我薄廉在哪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