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力竭，慢慢停了下來。

“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要殺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風漓夜不說話，垂眸，看著倒在自己懷中，薄唇一直在一張一合的女孩。

他沒見過她這么傷心的一面。

到底是誰背叛了她，讓死女人傷心至此？

那個人，對她來說，很重要嗎？

不知為何，心里竟萬般不是滋味。

那個人，是男是女，為何對她來說這么重要？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但這時候的傾歌，已經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連張嘴都困難了。

所有的力氣，在剛才打他的時候，徹底耗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中的女孩兒忽然啞啞問了句：“漓夜，你會背叛我嗎？”

“不會！”想都不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從心里建立的執念。

總之，他，不會！

“那你……”傾歌閉上眼。

此時沒有力氣了，似乎，連毒素的痛，都慢慢消失了。

她的呼吸，漸漸均勻了起來：“你會保護我嗎？”

風漓夜摟住她肩頭的大掌，一瞬間收緊。

腦海深處，那道素白纖細的身影，那個脆弱地想要尋求他保護的女子，此時，真真實實，就在他的面前。

竟然，真的是她！

真的是這個時常，會將他氣得想要掐死她的死女人。

“我會，我一定會！”

心臟，還在猛烈地顫抖，但至少有些情感，他已經能確定。

他的死女人，真真切切，就是她！

“別怕，我一定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