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思考下，姜寧覺得自己是霍羨州的話，肯定會崩潰的。

這把刀子，就像是她親手捅進霍羨州的胸口。

在要了他的命。

霍羨州看著她一直變化的表情，沒忍住開口問道：“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情嗎？”

他問完，甚至緊張的握了下拳頭。

姜寧抬頭，半晌之后才緩緩開口。

“我做錯了事情，卻沒臉去奢求他的原諒。”

“對他造成傷害了嗎？”霍羨州問。

姜寧搖頭，“暫時沒有。”

“但是不代表永遠都不會，說出真相又或者未來被其他人揭開的時候，造成的傷害只會更大。”

“我現在難過糾結的是，我想坦誠相對，又不敢看見他傷心難過的眼睛。”

“如果不說的話，這件事情會像是利刃，潛移默化的慢慢的折磨著我。”

霍羨州沒有想通到底是什么事情。

難道是姜寧之前為了霍楚，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既然都沒有對他造成傷害，何不就把這件事給放下呢？

是姜寧心里的愧疚感太多了？

霍羨州腦子也亂糟糟的，甚至想直接撕開面具，用真正的面目去質問姜寧。

她心里有秘密，他何嘗又不是。

真正的霍羨州沒有殘疾毀容，甚至被姜寧真心當成朋友的季明章，也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點，當初在酒吧帶走姜寧，并且跟她第一次發生了關系。

在姜寧的視角里，救她的是一個陌生人，她在婚內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霍羨州知道沒有，卻又沒辦法解釋。

只能讓姜寧帶著歉意跟痛苦的心一直生活下去。

這是他的錯誤跟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