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一氧化碳中毒，沒事的老師。”

老師的表情一愣，那家發生事故的飯館距離學校并不遠，是以，情況剛剛發生，她就收到了消息。

“你在附近吃的飯？”

“嗯。”沈莞點了點頭。

老師有些生氣跟無語：“上午交卷那么早，怎么就不能回家吃一口，今天的考試對你們來說多重要？算了，能堅持就堅持下來，好好把試考完。”

“我知道，謝謝老師。”沈莞對老師函授，而后低頭開始看卷子內容。

下午的考試只有一門外語，沒有聽力，全都是筆答，這對沈莞來說還輕松一些，全都是死記硬背的東西，靈活運用就可以了。

在別人還在審題的時候，沈莞就刷刷刷的在卷子上寫答案了。

盡管她的狀態不好，她還是堅持慢慢的見卷子答完，檢查了一遍后，她實在扛不住沉重的眼皮，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坐在她的隔壁，學習委員王彤擔憂的朝她看來。

她卻全然不知，被她擔心的沈莞，將會在成績公布后，碾壓眾人，讓全校的師生都記住她的名字。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沈莞趴在桌子上睡著，被監考老師叫醒了兩次，提醒她好好檢查試卷，后來，老師看她的狀態實在不好，才搖了搖頭，讓她一直睡下去。

隨著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王彤起身交卷，拍了拍她的胳膊，出聲提醒了一句。

沈莞道了感謝，睡醒一覺之后，她也感覺好了很多，跟著大家一起，見卷子交給老師。

“答案都確認過，沒問題了嗎？”監考老師問道。

很明顯，如果她點頭，老師有再給她一點兒時間，讓她檢查的意思。

沈莞對自己的學習有底氣，點頭，將卷子交給老師。

出來考場，她發現王彤就在門口等著她。

“你那會兒說你煤氣中毒，現在好些沒有？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啊，我沒事了，謝謝你啊。”經過這一天的交流下來，沈莞覺得這個名叫王彤的女同學，人品還不錯，對她的印象很好。

“沒事了就好，要是不行就說，不用跟我客氣。”王彤還是叮囑了一句。

沈莞搖了搖頭，后者確定她不需要幫助，跟其他同學一起走了。

考完試就是寒假了，老師預先就留過了作業，所以同學們都不用回班級，從考場出來就可以直接回家。

沈莞屬于自學生，不用像別人一樣按部就班的完成學習任務，所以更加自由。

不過她在離開前，還是去辦公室找了班主任。

“老師……”

“感覺今天答得怎么樣？題不算難吧？”

“都挺好，雖然狀態有點兒不行，但是都答完了，咱們分班結果是什么時候出來？”沈莞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班主任回答：“考試成績三天后公布，但是具體的分班排序，得下學期，寒假兩個月，這期間你也別閑著，測驗成績不能代表高考，真正考試的時候，題目難度還是超過現在。”

“好的老師，我會好好學習的。”

沈莞承諾過，跟老師道別，離開了辦公室。

只是還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送她來參加考試的男人并沒有離開，一直都在校門口等著她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