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魄鏡靈搖了搖頭，“不，實驗的結果是沒有任何瑕疵，堪稱完美！也正因為這樣，先祖的名氣才逐漸在天嵐大陸傳遞了開來。”

“沒有殘缺？”隋緣疑惑道，“可是你剛剛......”

“我剛剛說它有殘缺，并且還有很大的殘缺，對吧？”

靈魄鏡靈笑著打斷道，“但那并不是在先祖實驗成功后才發現的，而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我記得大概是先祖即將離去的前數百年里。

因為先祖自從魂靈之力達到了圣境巔峰之后便再也無法有一絲進展。想必你們也知道，當武者的魂靈之力達到了圣境巔峰之后，理論上該武者已經成為了不死之身。”

隋緣點了點頭，“的確有先人這么說過，難道不是嗎？”

靈魄鏡靈苦笑道，“如果是的話，那我為什么要孤身一人待在這里？我的先祖又為什么會離去？”

隋緣和封羽羞同時一怔，對啊，既然一個人的靈魂無法泯滅，那理論上應該是永遠存活的，況且幻辰老祖還是一名高階大能。

“所以先祖最終還是離去了，在他離去的前數百年里，先祖終日坐在這個自己創造的精神領域內不斷的思考著，既然前人已經認定圣境巔峰就是人類靈魂不滅的門檻，那他為什么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壽元即將流逝殆盡？

越是思考，先祖的疑問就越多。

隨著先祖的思考越來越深，他認為這所有的疑問都指向了一點，那便是人類現在所達到的精神巔峰境界并不是真正的巔峰，他總覺得這個人類世界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某種強大的事物封鎖了起來。”

靈魄鏡靈講得越來越深入，神色也就越來越嚴肅。

“有了問題的突破點，先祖便開始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一直研究著人類的靈魂，不斷地感悟著天地間的靈魂之道。

這一感悟就是百年時光，但是卻過程沒有絲毫進展，眼看著先祖的壽元已經越來越少，天地間的不和諧氣息也越來越濃郁，我試圖勸誡過先祖，讓他不要再去感悟那所謂的靈魂之道，因為那種靈魂感悟似乎已經觸碰了某種自然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