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看著她的樣子,鬼使神差說了句,“我覺得慕容修的事情,咱們還是少參與為好,畢竟他是南楚人,萬一弄出點事情來,不好收場。”
沈玉想點頭,但想到戰云梟的腿,又放棄了,道,“明年再說吧。”
白七突然說不出話。
是啊,戰云梟只有一年的時間,如果她試藥不成功,最后得靠慕容修,多一條關系便是一條活路。
沈玉知道白七的擔心,便也沒多說,道,“不過我們可能白擔心了,如果我真的是慕容修要找的人,他不可能認不出來。畢竟,就算是他妹妹長得不像是他和她爹,怎么著也該像他娘吧?他娘是生他妹妹難產死的,那會兒他五歲了,怎么著也會記得娘的樣子。”
白七聞放松下下來,道,“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那突然襲來的危機仿佛一陣龍卷風,消失不見了。
隔著一道墻。
前院里,慕容修躺在樹蔭下面,仰望著天空中的云失神。
他沒見過他娘的樣子。
在他的記憶中,母親的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傷疤,據說是當年害人不成反傷己,被開水燙的。
看著看著,眼眶便一圈一圈紅了。
后院的說話聲壓得很低,他知道沈玉主仆都在防備著他,可實際上他也沒那么想回到南楚去,那里也沒他的立足之地。
他查過沈玉,知道沈玉不是他妹妹,可奇怪的是,在看到沈玉的時候,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突然翻身,朝著隔壁喊了一聲,“沈三,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