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你準備這些，是為了問我問題？”煜宸低聲哄著我，“誰給你出的主意？我得去道個謝。”

我，“……”

“我要是不回答你，你是不是就準備讓我體驗一下欲罷不能？”煜宸低頭，咬在我唇上，輕聲道，“林夕，起了壞心思，要受罰。”

然后……

然后發生的事就不堪回首了。

……

清晨醒來，我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像是被人敲了一棍子，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我抱住腦袋，難受的在床上翻了個身。

身體倒是感覺還好，就只有腰像是被人打折了，重新接上的。這些疼意料之中，也就能忍了，可我的頭為什么這么疼，總不能是煜宸趁我睡著，打我了吧？而且我眼睛也很疼。

我掙扎著睜開眼，入眼就看到床頭柜上橫七豎八的擺滿了空酒瓶。

看到這些酒瓶子，被我遺忘的記憶一下子就蘇醒了，它們涌進我的大腦，提醒著我這些酒都去了哪里……

難怪我會頭疼！

十幾瓶不同的酒混在一起喝，我只是頭疼，沒有喝死過去，都已經算我命大了！

而我眼睛疼是因為喝了酒以后，我就開始抱著煜宸哭。一邊醉醺醺的說這五年我有多想他，一邊時而清醒問他體內氣運珠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哭壞眼睛，反正后來煜宸為了哄我，一晚上說了不少的好話。

除了那些現在讓我想起來還掉雞皮疙瘩的情話外，我記得他在我的軟磨硬泡下，跟我講了他體內氣運珠的事。

我抱著腦袋，把臉埋在床上，使勁兒的回想。

我記得他回答我了，可他具體都說什么來著？

正在我絞盡腦汁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接著，煜宸微啞的聲音傳過來，“醒了？餓不餓？外面有熬好的粥。”

我現在不想喝粥，我現在只想把我腦袋里的漿糊都倒出去！

他都回答我了，可我怎么能忘了呢？再問他一次，他還能回答嗎？

我轉過頭，側臉緊貼著床，哀怨的看向煜宸，“煜宸，如果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體內的氣運珠，珠子上雕刻的什么圖案，你還能回答我嗎？”

煜宸沉默，就在我以為有希望的時候，他才直，“……不能。”

嗚嗚嗚！我就知道！

我重新把臉埋進床鋪里，我無法原諒我自己，我都付出代價了，我身子都給他了，我還啥都沒問出來……不，是問出來但我忘了！

我已經想哭了。

煜宸看透我在懊惱什么，他坐到床邊，輕拍下我的后背，輕笑道，“你昨晚的準備，我很滿意。想達到目的，不如再來一次。”

我轉頭瞪煜宸一眼。

再來一次？我不要臉的嗎！

這時，套房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煜宸臉上的笑收起來，轉眸看向房門，聲音冷下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