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還要說話，顧陌已經不耐煩跟她嗶嗶這些往事了。

“行了，你不用替自己的禽獸找什么借口了，你只是單純的覺得別人就該成為你的墊腳石，需要的時候讓你踩一踩，走上人生巔峰，不需要的時候還能找好借口理直氣壯一腳踹開，可秦瑞，你憑什么？別人就沒有父母親人？別人難道就沒有自己的人生，就活活該成為你的犧牲品？”

秦瑞突然發現自己被懟的啞口無，深呼吸一口氣。

“你恨我，想要報復我可以，為什么連藍兒也不放過，她從未對不起你！”

秦瑞最痛恨的就是這一點，藍兒何其無辜？現在卻被顧陌誣陷，讓全城人都在非議藍兒。

“那我又有哪里對不起她了？我造謠污蔑她了？我夸大其詞冤枉她了？難道她不知道你是我丈夫？難道她不知道孩子對于一個母親有多重要？不是她慫恿你娶我又冷暴力我的？不是她告訴你孩子有問題暗示你殺孩子順帶也殺了我的？秦瑞，誰都無辜，只有你們兩個賤人沒有資格說自己無辜！今天我只是讓你們在威龍城聲名狼藉，來日我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們兩個賤人是如何的厚顏無恥茍合在一起的！”

秦瑞氣的差點動手，但想起自己來的任務，又按捺住了。

“我知道你因為孩子的死傷心，但我那么做，是有苦衷的。”

秦瑞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三代以內的近親成親，生出來的孩子會有先天殘疾，我原本也不信，可是那個孩子生出來就不會哭，是個啞巴，要是傳出去，你我以后也要被人非議，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下手的，至于當時對你動了手，我也是一時情急，并不是想要殺你……”

顧陌反問，“聽你這么說，我和孩子還要感激你如此為我們著想了？”

近親結婚的確會有可能連累下一代，但在古代社會為了親上加親，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意識。

水幽藍故意在原身孩子都快要生的時候才告訴秦瑞，秦瑞如果真的是個有良知的人，就不是掐死孩子，而是耐心的教導孩子成長。

畢竟無意的錯誤已經造成的，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將來。

而秦瑞殺孩子，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他和水幽藍的愛情掃清障礙，如今卻要找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惡心人，顧陌都想拿出紅纓槍把他突突了。

“秦瑞，我弄瞎的是你的眼睛，不是你的臉吧？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不要臉了？”

秦瑞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男人，也只有水幽藍那樣與眾不同的女子能讓他低聲下氣。

如今肯好好跟顧陌說話，他覺得自己已經夠有誠意了。

偏偏顧陌還這么不識好歹。

秦瑞臉色也冷了下來。

“顧陌，你把事情鬧得那么難看，不就是想要逼我屈服嗎？如今我來找你了，你該滿意了？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吧，我會再給你一個孩子的。”

如果不是生來就有城主千金的身份加持，顧陌這種一無是處的女人，怎么配和藍兒比？

顧陌忍不住笑了起來，涼涼的，“你口口聲聲殺了孩子是為我好，你現在又來找我回去給你生孩子，這時候你就不能為我好放過我了？”

非要把自私狠毒說成為別人好，惡心人嗎？

秦瑞臉色陰沉，他已經主動來找她接她回去，她還想要如何？

他對顧陌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既然顧陌這么不識相，他也懶得跟顧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