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笑容真誠無害，編故事編的極快。

“我有個朋友很仰慕華教授，本想為了他考京大中醫系的，但結果華教授就突然去世了。”

“她對此一直耿耿于懷，不敢相信這樣的中醫是病逝的，所以我也在幫著調查。”

劉健緊緊擰眉，五官嚴肅，“我建議你不要多查，他的死，直覺告訴我，十分蹊蹺。”

姜暮眼底微閃，“你是知道些什么？”

劉健搖頭，問就是不知道。

姜暮深吸一口氣，聲音淡了許多，“其實我進創新班，就是為了查華教授的死因而來的。”

“若是您不愿意說，我自己查便是，這事若真是危險，也希望你保密。”

劉健一愣，見姜暮杏眸里閃著執念，無奈嘆了口氣。

他怕姜暮自己去查，真遇到什么危險。

雖然性子有些調皮，但姜暮終究是他手底下的學生，他還是得護著點的。

“他就職三十年，從未請過一天假，卻在那時候請了整整一周的假，沒想到一周之后，就收到了他的死訊。”

“死于肺癌晚期。”

姜暮杏眸微冷，“華教授那樣的水平，應該能通過把脈得知是否有腫瘤，他沒有進行治療嗎？”

雖然現在醫學界普遍認為，中醫通過把脈，不能知道人是否患癌。

但厲害的中醫，確實可以。

劉健緊緊抿唇，“奇怪的就是這一點。”

“在他請假的前一天，我才和他一起去食堂吃了飯。”

“在那天，我們還互相把了個脈，他的脈象平穩，很健康，并沒有發現肺有問題。”

“而且，每年我們學校都會有職工體檢，也沒聽老華提起過自己有什么嚴重的大病。”

姜暮表情逐漸凝重，又問：“你問過他的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