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緣顧愣了一下，扭頭看向她。

姜暮也是呆愣在了原地，因為陷入了回憶，被人這么一問，下意識就回答了。

她都忘了自己還要對許緣顧隱藏身份。

好在下一秒，男人便自圓其說道：“屬龍，所以想要龍的圖案？”

許緣顧早就調查過姜暮的資料，記得很清楚。

姜暮眼神微顫，點了點頭，“是啊。”

肆龍這代號，是師父給她取的。

因為她龍年生，從小肆無忌憚的，什么事都敢做，所以就叫肆龍。

組織里那些曾經的傳奇人物，她都敢放狠話挑戰，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升到了十二社護法的位置。

小販很快就做好了糖畫，一只龍栩栩如生。

許緣顧替她接過，遞給姜暮。

姜暮立馬咬了一口，糖畫還帶著一點溫熱，格外的脆甜清爽。

她側眸看了一眼許緣顧，見男人空著手，小聲問道：“你不吃嗎？只給我買？”

許緣顧搖搖頭，帶著淺笑，“我不吃糖。”

姜暮如煙波般含水的眼眸微垂著，一瞬間意識到，這個男人是第二個給她買糖的人。

想著，姜暮將手里的龍撇成了兩半，在許緣顧面前晃了晃。

“你陪我一起吃。”

許緣顧墨眸微抬，被那半條龍晃了眼，寡冷的眼眸浮現一層淺淺的笑意。

他沒對她說謝謝，因為說了，感覺會打破這時候的氛圍，把兩人的距離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