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黑如墨的機車在公路上馳騁，開往姜暮的另一處私人住所。

葉牧抓著機車把手，眼神十分專注，一連超了好幾個車。

姜暮坐在后面，面色沉冷，因為環境不允許，她的右手手臂只是用衣服包裹著。

傷口太深，依舊血流不止。

葉牧聲音里帶著幾分愧疚，“長官，你怎么樣？手臂還疼嗎？”

姜暮表情淡淡，“還行，只是有點不習慣。”

這些年來，已經沒人能將她傷得這么重了。

夜影是少有的一個。

葉牧抿了抿唇，聲音認真，“肆龍長官，您救了我一命，我這條命以后都是您的，任您差遣，您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姜暮額角跳了跳，“做牛做馬可以，別做牛馬就行。”

“還有，以后叫我名字。”

葉牧正色道：“好的姜暮長官。”

姜暮：“......”

很快，兩人到了風煙江岸小區。

下了車，葉牧伸出手，“姜暮長官，需不需我”扶一下您。

他話未說完，就看到姜暮健步如飛上了樓，像個沒事人兒一樣。

葉牧緊隨其后，盯著姜暮右手手臂包裹的黑色衣服，都被血浸濕透了。

明明比他的年紀還要小一歲，卻比他堅強得多。

葉牧垂眸，這么想來，他當時受到的審訊，也許不算什么。

白墨凡早就被姜暮提前叫來這里等候。

他小心翼翼的將纏繞在手臂上的外套剝開，看到猙獰的傷口，神色瞬冷。

白墨凡很少見姜暮受這么重的傷。

他坐在姜暮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拿著工具，給姜暮認真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