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姜瑤和羅清漪的橫眉冷對。

兩人突然如此推崇賀家，倒讓賀纖纖有點暈暈乎乎。

只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沉溺于兩人難得的恭維中。

擺出一副矜貴高傲的模樣。

姜瑤忍著笑，語重心長對鐘思婷道：“鐘姑娘，我覺得你本末倒置了。”

鐘思婷疑惑。

姜瑤苦口婆心，“鐘姑娘不就是想找個好人家，能有個安身之所？”

“羅家雖也不錯，卻實在算不得多好的選擇。”

“羅家窮，全靠韓姨嫁妝支撐。你去了吃苦受罪。”

“羅大人性格嚴謹，不茍笑，不好相處。”

“而且——”

姜瑤吞吞吐吐。

鐘思婷被勾起了好奇心，追問道：“而且什么？”

姜瑤左右瞧了瞧，鬼鬼祟祟的把鐘思婷拉到一旁。

賀纖纖咬了咬唇，想要跟上，被羅清漪攔住了。

鐘思婷甩開姜瑤的手，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姜瑤壓低了聲音，“韓姨和羅大人這么多年，只有一個清漪，你怎么就能保證，一定是韓姨的問題？”

鐘思婷瞪圓了眼睛。

姜瑤朝她擠擠眼。

鐘思婷滿臉的震驚，“外面都說是羅夫人傷了身體......”

姜瑤點頭，“韓姨生清漪時確實傷了身子，可她調養了這么多年，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再說了，鐘姑娘是過來人，應該清楚，就算女方受孕難些，可若是男方......咳咳......給力一點，還是可能懷孕的。”

“韓姨的肚子卻一直沒動靜，這說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