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山長嗤了一聲，“我還想問問陸老爺呢。長宴是我最看好的學生，我就等著他高中，給我掙臉面。”

“陸老爺把我學生喊來，要是他出個什么事，陸老爺打算怎么和我交代？”

陸老爺給的多，韓山長勉強接納陸隨舟在書院讀書。

可陸家想動顧長宴，不行。

陸老爺給再多，韓山長都不同意。

陸老爺皺緊了眉頭，他是個商人，最會權衡利弊。

一個顧長宴，已經很難搞了。

為了顧長宴，再得罪韓山長，更是不劃算。

韓山長本身在長寧縣就極有聲望。他的兒子女婿又都做著官。

陸家還真得罪不起。

陸老爺能屈能伸，臉上立即換回和煦的笑容，仿佛剛才的劍拔弩張都不存在，“韓山長多慮了，我就是找顧秀才聊聊天。”

“顧秀才年紀輕輕，便如此出色，我也是很看好他的。”

“顧秀才，方才我憂心兒子，一時著急，語不當。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顧秀才看在我一顆慈父之心上，不要見怪才是。”

陸老爺笑呵呵道。

顧長宴道：“不敢。”

姜瑤撇嘴，“我們膽子小，下次陸老爺不要嚇唬我們了。”

陸老爺嘴角一抽，把桌上的兩張銀票推了過去，“這個，就給顧娘子壓壓驚。”

姜瑤伸手拿了。

速度很快。

陸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