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翎掃了楚淵一眼，然后帶著我落到地上，對著我道，“林夕，你不必傷心，千塵是煜宸的心魔，只要煜宸心術不正，生出妄念，千塵就能再次出現。”

“還真的是，”楚淵道，“以后危險的事情，都讓千塵去做吧，他等于有不死身。對了，千塵的氣運珠被季夫人拿走了，林夕，我要不要去把珠子追回來？”

我看著地面的那堆黑灰，搖搖頭，“不用。”

楚淵都準備出發了，聽到我說不用，他愣了下，“林夕，千塵的死可以不跟他們計較，可氣運珠是我們的，必須要拿回來。你別擔心，就算跟白子期他們起了沖突，我也有辦法全身而退。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

說完，楚淵又要走。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道，“楚淵，不用去找珠子。季夫人手里的氣運珠是假的。”

楚淵驚了下，回頭看我，“林夕，你沒事吧？千塵的死對你打擊太大，讓你生出幻想了？那顆珠子是我們所有人親眼看著季夫人從千塵體內挖出來的，這還能有錯？怎么就變成假的了？”

“那個千塵也是假的。”我道。

要是被殺的人真的是千塵，我或許就相信了。我的想法可能就會與楚淵差不多。可那個人是煜宸！

煜宸怎么可能會被那么簡單的殺死？

從頭捋整件事，就會發現處處透出詭異，煜宸的第二次出現，對季夫人出手，受傷以及被殺，都太順理成章了，就仿佛是為了某個目的在演的一出戲。

受傷死掉的煜宸是假的，他出現是為了演一出戲……

猛然間，我想到一種可能性。

我昂頭看向高空，對著高空喊道，“夢樓，是你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