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凰雖不樂意，但央金撒撒嬌，他也就什么脾氣都沒有了。而且衛凰對珠寶之類的沒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有修煉功法和法咒，把神跡分享出去對他其實并沒有什么影響。

“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要想活著就要去爭去搶，好不容易大方一回，同意把自己的東西分享出去，可對方卻給我蹬鼻子上臉，耍起了不要臉！”

現在想起來，衛凰還有些生氣，冷聲道，“我好心去找他們，可他們開口卻是趕我和央金走，他們說這里的文明是他們創建的，他們是這片神跡的主人，他們不允許我和央金留在這里，也不允許我學習這里的法咒，他們還詛咒我，說如果我不聽他們的，我很快會得到報應。我是舔著血長大的，不是被嚇大的！他們把我惹急，我就把他們全殺了。”

我一驚。

這還真是符合衛凰的性格。

我問衛凰，“你把他們都殺了，你就不怕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衛凰白我一眼，“林夕，天界取走你修為的時候，順道把你的腦子也帶走了嗎？他們說的怎么可能是真的！我找到的是古神遺跡，是早已失傳的文明。他們說的要是真的，那他們就是制定這個世界法則的天道了。他們要真是天道，又怎么可能被我打死！”

衛凰說的話很有道理，只是有點說不通。

我看向央金，不解的問，“央金，這些人都已經被衛凰殺了，你的意思是這些人的同伙來找衛凰報仇，帶走了小思煢和孩子嗎？”

“不是同伙，”央金虛弱的道，“就是他們，他們沒有死。”

衛凰立馬否定，“不可能！他們是我親手殺死的，人死沒死，我還能不知道么？”

央金沒理衛凰，而是道，“衛凰殺人以后，我想去超度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