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千塵什么反應，煜宸抱著我就沖向了天空裂開的裂縫。

到了裂縫前，煜宸像是想到什么，他停下，側身看向下方的千塵，道，“心魔，如果你愿意，或許我們可以換一種相處方式。你猜的很對，我愛林夕，她死了，我也會不想活。所以這具身體和漫長的壽命，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陪她這幾十年，你給我們幾十年的太平，幾十年后，我把這具身體給你。”

我愣了下，瞪大眼睛看著煜宸。

他愛我，用命愛著。

但我哪能自私到讓他為我放棄生命。我是人類，壽命只有幾十年，可煜宸不同，他是仙家，他有著漫長的壽命。我死，他也跟著我放棄生命，這對他太不公平了。

注意到我看著他的目光，煜宸側頭看我一眼，對著我輕輕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

千塵昂頭看著我倆，冷笑下，“煜宸，你提的這個要求很誘人，幾十年的時間，對我來說不過是須臾。只是林夕若真是普通人，我或許會考慮你說的這個要求，給你們幾十年的時間。可她不是。她是下來歷劫的九鳳帝姬，她是遠古神。煜宸，神佑世人，這四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你應該知道身為神，卻無大愛，能阻止天界大戰卻不阻止，最后她的下場會是什么！煜宸，你們沒有幾十年，你們很快就會分開！”

話落，大蛇載著千塵向遠方飛去，空中飄來他冷厲的聲音，“煜宸，之前我受你影響，不想傷害她。下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千塵離開，煜宸和我也沒再夢境里多待，他抱著我鉆進空中的裂縫里。

裂縫里一片白，就像是走進了光里。我被刺的本能的閉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