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我在回憶里見過了無數次！

她是煜靈！

白子期顯然也認識煜靈，他眉心蹙起，“煜宸，你拿出煜靈的尸體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她的尸體還能保護你？”

“煜靈的尸體不能保護我，但她的可以。”煜宸看著白子期道，“前輩，我不是無知小兒，關于神兵與輪回的事，我已經想起不少了。神兵之所以無敵，是因為它融入了一位神女的力量。前輩，你想要的也并不是神兵，而是神女的力量。現在我直接將神女給你，你目的達成，然后放我與林夕一條生路，可好？”

我看著女尸，原來她不是煜靈。她是與煜靈長得一模一樣的神女。

我想到了之前在萬家，萬尚宇給我看的那副畫像。畫像里的女人也有著一張與煜靈一模一樣的臉，但畫中女人慈悲，如神佛一般。雖只是一幅畫，但依舊可以看出，畫中女人的氣場與煜靈是不同的。

當時萬尚宇告訴我，這個女人是他家的師承老祖。那個時候我只知道那個女人不是煜靈，但具體是誰不清楚。現在算是搞清楚了，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具尸體，是一位神女！

難怪這具尸體里藏著強大的靈力，身份還真是不一般。

聽到煜宸跟他談條件，白子期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之前他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這是第一次展露出這樣明顯的表情。

“煜宸，我果然不喜歡你。”白子期道，“從你生下來，我就不喜歡，不管你輪回多少世，變成什么模樣，只要看到你，就會升起一股本能的討厭。你不是已經想起很多事了么？那你有沒有想起來，我為何會如此討厭你？”

白子期這番話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他這樣一位大人物，一般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做事的出發點是利益和大局，極少會流露出鮮明的個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