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眼球。我現在沒時間細琢磨，我要抓緊時間，把能問的，全部問清楚。

我又問道，“我跟黑龍是什么關系？”

在空之眼呈現出的畫面中，奶奶說，就算煜宸阻止，黑龍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我渡劫成功。按照奶奶的說法，黑龍還是幫我的人了？衛凰每次見到我都叫我小靈兒，所以他認識煜靈？他跟煜靈到底是什么關系？

眼球回道，“黑龍是當年……”

“你們在聊什么？”溫潤的男聲突然傳過來。

我轉頭看過去。

男人穿著一襲長衫，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著一本書向著我走過來，他風度翩翩，儒雅的像一位學富五車的教書先生。

看到男人，眼球趕忙哭喊道，“主人，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小的就要被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給折磨瞎了。你快看看小的，小的身體里進了沙子，磨得小的都有紅血絲了。主人，救命……”

為了得到信息，我威脅眼球幾句，我覺得沒什么，畢竟我又沒有真正的傷害它。可當著男人的面，我的理直氣壯一下子就全變成了心虛。

眼球是男人借給我保命用的，我該愛護有加才對。這就好比有人把寵物借給了我，讓我防身，可我卻對人家的寵物又打又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