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瘋了還是秦雅致瘋了？

“秦雅致，廖莎這個人曾經做過什么事還需要我再和你說一遍嗎？”

“你剛才說秦國鋒想要害秦歡，你仔細想想，難道廖莎是沒有動過手？”

秦雅致臉色一白，她倒是忘記了，母親當年可是曾經派人追殺過秦歡的！

“但是現在和當時已經不同了。”

她急急地說道，“當初她是做錯了，但是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那件事也是秦國鋒和別人攛掇的，你不能只怪她一個人！”

秦雅致現在已經直呼自己父親的姓名了，但卻仍然放不下自己的母親。

廖莎即使有再多的不好，這么多年至少對她還是非常不錯的。

“我承認我媽之前是做過很多錯事，你們可以因為這些錯去懲罰她，可以去報復她，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秦雅致說的有些哽咽。

她是真的在擔心自己母親的安全。

秦國鋒的顧左右而他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他應該知道廖莎的下落。

蔣淵的表情幾度變換，最后卻還是點點頭。

廖莎的罪狀暫且不提，既然秦雅致提出了這個要求還是應該幫她完成。

于是蔣淵點點頭，“秒殺的事情，我會幫你去調查。你也要做到你向我保證的事。”

“好。”秦雅致滿口答應了下來。

蔣淵的車一騎絕塵，駛出了停車場。

秦雅致這才松開了手，她的掌心已經滿是虛汗，四道指甲印深深的嵌在掌心。

天知道她剛才有多緊張。

但至少蔣淵答應了她。

秦雅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

而此時的公寓樓上，顧夢來和秦凜寒也在討論著事情。

兩人站在書房的電腦前。

此時的電腦顯示屏上，正赫然放著地下停車場的閉路電視畫面。

剛才蔣淵和秦雅致的對話被這兩人盡收眼底。

這是秦凜寒偷偷裝上的監控系統。

作為一個搞情報的人，他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

平常監控都只是一個擺設，誰也沒能想到今天它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兩個人沉默著目送秦雅致離開停車場。

良久，顧夢來才幽幽地開口。

“你覺得和秦國鋒對話的那個人是誰？”

秦凜寒緊盯著空蕩的閉路電視畫面，搖了搖頭，“單從描述上來說，分析不出什么。”

秦雅致說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光是一段復述出來的對話，怎么可能分析出說話人的身份？

“不過這倒也不要緊。”

秦凜寒冷冷一笑，心里已經壓抑著怒火了。

“至少我們現在知道，秦國鋒還一直惦記著要收拾我和秦歡。”

顧夢來擔憂地看著秦凜寒，“看這個樣子，他們恐怕遲早會出手對付你，你要小心。”

雖然隱約也能猜出來秦凜寒究竟是在做什么工作，但顧夢來還是忍不住會為他擔憂。

秦凜寒俯身將她摟進了懷里，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顧夢來溫柔一笑，將手貼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也要提醒秦歡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