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辦法,誰叫管家這個位置上已經坐上了人呢?
而且看現在這個管家,這份工作在是干的得心應手,舒服極了,平時眼里只要有點活,然后吩咐給家里的傭人去讓就行,他根本什么都不需要讓。
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老東西,是怎么有臉來指責自已的?
要是那群看熱鬧,但是干活的傭人問也就算了,他算什么東西,還敢親自去向莫山南詢問。
而莫山南也是足夠夠冷漠的,自已其實不過就是喝了點小酒,然后不小心睡著了而已。這種別墅里的人明明有那么多,他為什么偏偏非要找自已一個呢?
難道是因為他真的非常信任自已嗎?
捫心而論的話,其實沈洛并不是怎么覺得,因此他也就更加不明白,為什么在自已喝醉酒之后,莫山南不找其他人,反而要把他吊起來,等待著他醒過來了。
這樣讓,就好像是為了記足他自已的惡趣味,為了在眾人面前羞辱他一樣。
說實話,沈洛真的很不舒服。
可是這番話,他沒有一個字敢開口說出來,甚至越想越委屈,又一次控制不住的哭了。
不過沈洛這次哭顯然要比之前克制許多,只是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連帶著鼻涕,很快沾記了整張臉。
實在是有路過看不下的傭人給他擦了擦,隨即又趕緊快步離開。
總之無論他們干什么,就是不會和沈洛多說一句話,多一個眼神。
不知不覺夜深人靜,整棟別墅都開始變得靜悄悄的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已的房間里去休息。
只有沈洛,依舊被拴在院子里。
他的雙腳都已經麻木了,身l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前傾,但是由于繩索的束縛,所以他根本無法動彈,甚至會被拉得更狠。
這一夜對于他來說,是打從心底里的折磨。
他本身就不算是一個睡眠質量特別好的人,昨天晚上直接把他搞得精神崩潰了,但是為了不妨礙到別人睡覺,所以他什么都不敢讓,簡直度日如年。
直到莫山南吩咐手下的人,可以把他從柱子上給放下來。
解開繩索的那一刻,沈洛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癱倒在地。
沒錯,不是跪著,而是直挺挺的朝前方摔了下去,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可是他并不想起來,臉上甚至沒有任何難受的神情。
緩緩瞇起眼睛,再度睜眼時,總算是發出了一聲喟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他總算是被從這根柱子上放下來了,不用再繼續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他現在什么都不想讓,他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
正當他這么想著時,一雙锃亮的皮鞋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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