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珩帶來的信息,更是在某種程度上佐證了這二人之間見不得人的往來。
“是一場交易。”舒瑤篤定的說道。
“單單是為了一個相親對象,陸謹不至于對我下手。蘇清顏要求他這么做,是因為有交換條件,我猜陸謹也有,但這個條件恐怕連蘇清顏自己都不知道。”
這件事從陸謹大費周章先在施工現場弄出動靜,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在暗地對舒瑤下手就可以看得出來。
“莫非真是奔著瓜分江城的資源來的?”顧楠音說道。
“不會。”舒瑤分析了半天,搖了搖頭。
“搶奪市場和聯姻是兩回事,他為了蘇清顏這么做,要么就是圖蘇家那塊礦產,要么就是有其他的隱情。”
但前者應該不至于,畢竟陸家家大業大,三個蘇家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陸家手里擁有的礦產。
多一個少一個,就如同鵝毛一般,輕飄飄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我從他嘴里套出了一些話。”舒瑤說道。
“他之前那個妻子應該確實是被他折磨而死的,但是因為他的妻子本身就有傷痛纏身,加上陸家的勢力,就算有人議論,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陸謹的確對他妻子下了手。”
舒瑤看向霍司珩。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和我說過,陸家的歪風邪氣,還有陸謹曾經離家出走。”
霍司珩恍然大悟。
原來陸謹離家出走是來到了江城。
“你相信他只是因為心理出了問題,加上和家里賭氣才遠走他鄉嗎?”舒瑤問道。
這件事原本就不成立。
但是陸謹在回到京都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父親手里奪了權,成為了新一代的家主。
任何一個繼承人上位都不容易,哪怕是親生兒子。
除非他在江城得知了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并且這些東西是足以逼迫他父親退位的。
“他在江城的時候就和蘇清顏來往過密,如今又涉及到了相親。”舒瑤說道。
霍司珩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可能他扳倒父親的東西就是從蘇清顏手里拿到的,但這件事蘇清顏有可能不知情。如今他又重新來到蘇清顏的身邊,應該也不僅僅是為了找一個續弦,而是蘇家還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么一來,邏輯就說得通了,但問題是那些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倒不是他們非得要窺探別人的隱私,關鍵是現在已經涉及到了舒瑤的生命安全。
尤其是在陸謹沒有一次性除掉舒瑤的前提下,他肯定會卷土重來。
這不是光防備就防備的了的。
人生在世活幾十年,誰又能保證明天不會出現變故?
萬一有一天霍司珩和顧楠音都出了事,那舒瑤該怎么辦?
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和敵人正面硬剛,先把他拖下了水,才能保證自己這邊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