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總是刷微博，把手機關機放遠點，就算睡不著，也要閉著眼睛睡，多為寶寶想想，你難道想要孩子一出生就成為國家保護動物嗎？”那頭撲哧笑出了聲：“寶寶剛出生應該沒有黑眼圈，你別唬我！”

“但現在寶寶在你肚子里，你休息好了，他才能有個好身體，你說是不是？”

那頭輕輕“嗯”了一聲。

“那我掛電話了！”

許南音開口說道：“等過完年，我就帶孩子們去瑞士找你。”

葉秋以為她要過來旅游，很開心：“好啊，那我等你們，到時你在我這里多住段時間，陪陪我！”

許南音說了聲“好”。

等那頭掛了電話后，她將手機放回包里，驅車回家。

……

大年三十這天。

秦度早上回到了秦家老宅。

楊櫻正在吃早餐，一見到他回來了，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了。

為了女兒，她現在都不敢吭聲了。

秦度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在餐桌上坐下來，扭頭對鄭阿姨說：“我早餐還沒吃，給我弄點吃的。”

“哎，好，我馬上給少爺端出來。”

鄭阿姨很快就給秦度端了粥，還有包子油條出來。

這些都是今天早上她出去買的。

這母子倆雖然見面跟仇人一樣，但是兩人的口味都一樣。

楊櫻從看到秦度回來后，就沒有再吃東西了，她很害怕他拿手機給她看。

可秦度今天卻沒有拿手機，他低頭吃早餐，吃的很認真，胃口也很好，小籠包都吃了十個。

等他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喝完了，像是才察覺到對面的視線，他抬起頭：“今天的早餐挺好吃的。”

楊櫻愣了一下。

秦度將勺子扔進碗里后，手就摸進了口袋。

楊櫻看到他這個舉動，臉色頓時就變了。

秦度自然也注意到她臉上的懼怕，可他從口袋里摸出的是香煙跟打火機。

“今天大年三十，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也不會讓你不開心。”

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楊櫻想到女兒現在在監獄里過新年，心里就很難受。

她沒好氣的道，“你回來干什么？”

“想陪你吃頓早餐。”

楊櫻聽到這話，心里并沒有任何的動容，她早就已經不認這個兒子了。

秦度彈了彈煙灰，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以后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來了。”

“是嗎？那還挺好的。”

秦度看著母親臉上的疏離冷淡，他笑了笑：“是挺好的，以后你也能開心一點。”

楊櫻將手里的勺子擱在碗里，已經沒了什么胃口，她起身打算上樓。

秦度看著女人的背影，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媽。”

楊櫻頓了下腳步，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離開了餐廳。

秦度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他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他跟葉秋的家。

自從孩子沒有了，秦度都不太敢來這里，可今天他在房子里睡了一天，還做了個美夢，心情很好。

一直到了傍晚，他才驅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