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婷婷吞了口唾沫，點點頭，“謝富生是原來富強公司的副總，他很討厭蘇曉曼，所以讓我幫他對付蘇曉曼。然后他就介紹了陸小姐給我認識，是陸小姐讓我聯系你們組織。”

楊川楓放下了腳，側過頭問王東，“謝富生是誰，有什么背景？”

王東：“也沒有什么背景，他就是有個當檢察官的老舅，但是這個老舅跟他們家的關系很遠。謝富生這人臉皮比較厚，經常拿他老舅去威脅別人，挺無恥的。”

楊川楓冷笑了一聲：“懂了，我希望這個謝富生見不到明天的月亮。”

王東點頭：“了解，別說明天的月亮，明天的太陽謝富生也看不到了。”

楊川楓：“就當是我送給季圣司的禮物，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發火。”

黃婷婷聽到他們將殺人說得這么高雅文藝、清新脫俗。

她那張整容臉，嚇得更加變形了，“大哥，不，爸爸，求求你們，這事我就是被人當槍使的。除了謝富生，還有那個陸小姐，是這個陸小姐想對蘇曉曼下狠手。”

楊川楓頷首：“陸小姐？她全名叫什么？”

黃婷婷搖頭，“我不知道，她說她姓陸，讓我叫她陸小姐。她約我在咖啡廳見了一面，我當時偷偷留了一個心眼，趁著去上廁所的時候，偷拍了她一張照片。”

說著，黃婷婷連忙拿出手機打開相冊，將這位陸小姐的照片弄給楊川楓看。

楊川楓看了一眼，深邃眼眸不由地一怔，“有點眼熟……”

“爺，這是季天雪，季圣司的妹妹。”王東解釋道。

楊川楓顯得有些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幕后主使居然會是季圣司的妹妹。

似是洞悉到楊川楓的疑惑，王東解釋道：“爺，季家這個家族本就復雜，他們連季圣司也想殺。季天雪想殺蘇曉曼也正常，這件事要告訴季圣司嗎？”

楊川楓眼神黯了黯：“算了，我不想再破壞規則。”

“什么，這是季總的妹妹？她那為什么說自己姓陸？”黃婷婷也感到驚訝。

“想殺人的人，哪有人會報自己的真名，你傻不傻。”楊川楓白了她一眼。

黃婷婷，“是，您說的是，要殺蘇曉曼的是這位季小姐，你們放過我吧！”

楊川楓冷笑了一聲，“你們就是蛇鼠一窩，別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凈。”

說著，他指著那名剛醒來的打手，給了王東一個眼色。

只說了一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付這頭母豬。”

王東：“是。”

“你，你們想對我干嘛？”黃婷婷嚇得連連后退。

王東冷冷看著她，道：“你想怎么對付蘇曉曼，我們就怎么對付你。”

“啊——！不要——！”

黑夜中，潮濕的倉庫里，發出了黃婷婷絕望的尖叫聲。

……

季圣司抱著蘇曉曼，上了外面空地的直升飛機，直奔素心醫院。

飛機上，季圣司看著蘇曉曼手上的針眼和嘴角的傷口，心都快碎了。

“司，不用擔心，蘇曉曼一定不會有事的。”秦楠安慰著季圣司。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啟用夜鷹，為了一個女人……”

歐陽冰坐在對面，表情意味深長地看著季圣司。

“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我的老婆。”

季圣司的喉頭上下動了動，微微加重了力道，緊緊地抱住了蘇曉曼。

歐陽冰心里酸了一下，然后表情嚴肅地道，“司，你有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