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目前唯一無法去自證的事。

他想趕緊結束這次見面。

“行了，沈惜，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嗯，林老師，我知道我媽媽做得不對，我也代表我媽媽給您道歉。”

“別別別，沈惜，這個……沒法代表，誰的錯就是誰的錯，你代表不了別人，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代表不了。但這事在我這里已經過去了。你不必難過。好好學習，祝你考個好大學。回去吧，天晚了注意安全。”

林老師無心再聊下去，揮別了沈惜，又深深看了凌玖玖一眼，還是忍不住問：

“是你跟她胡說的吧……謝謝你。”

說罷，轉身進了包間。

凌玖玖總覺得這句謝謝，說得話外有話。

這頓飯前半程吃得挺開心的，跟沈惜聊天后，林秣就開心不起來了。

后半程班長和佟美意他們幾個嘰嘰喳喳問這問那，他都心不在焉。

不管什么樣的男人，最介意的事就是行不行的事。

吃完飯，學生們送上給他的禮物，有的送八音盒，有的送記事本，有的送書。

凌玖玖最后一個把禮物拿過來，是一件藍色長袖襯衫，那是他喜歡的一個品牌，夏天他有一件藍色短袖就是那個品牌的。

有點稍顯貴重了點，但他沒有拒絕。

等到了京城，抽空去書店挑幾本上好的教輔，給她多寄幾套吧。

這頓飯吃完，林秣堅持結了帳，當晚坐火車離開了安州。

下一站，他的目標是京城。

他想去看看這座城市，去聞聞那里的風，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把他的愛人變成曾經愛過的人。

……

……

……

時光匆匆如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