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見什么沒有？”司雨晨又問。

林陌一顆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什么都沒看見，我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蹲在那里，然后她就叫了一聲，我發現是她，當即就躺下了。”

司雨晨一只柔荑放在了林陌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似乎是在安慰她的老公，說話的聲音也溫柔：“老公，我記得在九峰山的古墓里，我們被困在漆黑的山洞里，我什么都看不見，是你背著我走出來的，那么黑的環境里你都能看見路，所以我相信你沒有看見殷瑤的小秘密。”

蜀道山的安撫動作是那么的輕柔，說話的聲音也是那么的溫柔好聽，可從她那張36度的小嘴里說出來的話，林陌卻感覺到了負一度的寒冷？

司雨晨突然伸手，一招擒拿。

林陌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卻就在他擔心受到什么暴力懲罰的時候，卻聽見司雨晨用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你叫啊，叫得痛苦一點，讓殷大妖精覺得我在打你，我回去也好給她有個交代。”

林陌這次反應過來，心領神會地笑了笑，然后開始了表演：“啊！哎喲！別打了，別打了……老婆，我錯了……哎喲……”

兩口子配合演了兩分鐘戲，司雨晨一巴掌拍在了林陌的屁股上，這次是真打。

林陌一臉無辜的表情。

司雨晨瞪了林陌一眼：“打你這一下是因為你騙我，你明明什么都看見了卻跟我說沒看見，你是男人，你又不吃虧，有什么不敢承認的？”

林陌沒有辯解。

可要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撒謊，因為說真話挨的可就不只是這一下了，會挨很多下。

司雨晨回到了帳篷里。

林陌湊到窗縫前，他聽見了兩個女人嘀嘀咕咕說話的聲音。

“雨晨，你真打他啦？”

“打啦，你又不是沒聽見。”

“我其實不是想讓你去打他……”

“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老公負責任。”

“負你個頭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咦，你這胸罩是什么牌子的，這面料好舒服。”

“……”

女人聊天，有時候就像是阿三的導彈，射程兩千公里，誤差八千公里。

林陌聽著聽著就索然無味了，他躺了回去，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迷迷糊糊的他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廬山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他站在瀑布下面仰望，結果被濺了一臉的水，胡子都打濕了。

天亮了，東邊的天空掛上了一輪紅日，松軟的草甸上卻還掛滿了白霜。

林陌就從車里下來了。他蜷了大半夜，腿有點發麻，他活動了一下手腳。

司雨晨和殷瑤也從帳篷里出來了。

林陌有點擔心殷瑤找他算賬，但f座女醫生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兩個女人張羅早餐，林陌做行動前的準備。

吃過早餐，三人穿上防護服，帶上裝備進入康明制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