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箏實在太客氣了。
這讓陸崇禮十分受挫。
從煙盒里掏出根煙放進嘴里,陸崇禮撥通了嚴思柔電話。
“禮哥,之前打你電話怎么沒接。”嚴思柔語氣略帶埋怨的道,“昨天你就那么扔下我走了,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你,你也不回。”
陸崇禮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握著方向盤,“早上在洗澡,沒聽到。”
嚴思柔吶吶道,“那你昨晚......。”
“昨晚怎么了?”陸崇禮問。
嚴思柔聽他語氣正常,松了口氣,看樣子他昨晚離開后沒發現身體有任何異常,“我......我就是想問你,昨晚后來去哪了?”
陸崇禮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直接回去了。”
嚴思柔聽了委屈的嘟囔,“昨晚我真的覺得好委屈,第一次那么喜歡上一個人,鼓起勇氣主動想把自己給你,結果你就這么干脆利落的拒絕了,我好難過。”
“抱歉。”
陸崇禮溫聲道,“思柔,這段時間跟你接觸下來,我發現我們并不合適,我們還是回到之前朋友的身份吧。”
這對嚴思柔來說仿佛天降一個巨雷,“為什么,禮哥,我是哪里做的不好,讓你討厭了嗎,你別這樣,我真的好喜歡你。”
“沒有讓我討厭,你很好。”
陸崇禮說的很干脆,“不過我早跟你說過了,我不可能娶你,這時候找個女朋友主要是有某方面的需求,但是跟你相處下來,甚至昨天你穿成那樣,我也沒什么沖動,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