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為先,你事先知道了這個論點?”那個老師認真道。
“我不知道。”鄧為先搖了搖頭。
“那他們怎么說你知道了直轄市的事?”那個老師不敢馬虎,這可是涉及到泄密的事。
若是政務處的話,提前被人泄密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報告老師,我是從兩江市的發展以及西方社會發展一書上,看到過直轄市這個名詞,并聯系兩江市最近的政策指導,經過綜合考慮而知。”鄧為先不慌不忙道。
“誰有西方社會發展一書?”那個老師立即大聲道。
很快一個學生遞過來一本書。
“你找出來。”那個老師立即遞過去。
“是!”鄧為先打開書,好似已經記住了里面的所有內容,很快就找到了頁數,并抬手指出所在的位置。
那個老師仔細一看,還真有直轄市這三個字,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泄密。
不過同時,他內心卻突然間涌現一抹激動。
“鄧為先你和我來。”
很快這位老師就拉著鄧為先先走了。
然后來到了辦公室里,此事很快也上報了學校校長。
很快校長招來了幾個精通西方體制的老師,在他們的注視下,讓鄧為先把剛剛的辯論整理出來。
等一篇三四千文字的一篇文章寫出來后。
“不錯,不錯,有論點,有論據,還有展望,從文章來看,是一篇難得的對社會發展有利的好文章。”
“這篇文章暗暗契合政務處的論點,看來我們京城大學能向秘書室輸送一個人才了,恭喜校長了。”
“是啊,政務處選擇進入秘書室的人才,多數來自于軍方以及西川大學和江南大學,軍方和西川大學不用多說,那里皆是忠誠于領袖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嘛,但江南大學又憑什么?”
“他們雖然市場經濟發展好,但我們京城大學,可是政治中心的高等學府。”
“此次秘書室有意擴招,此次論直轄市的論點,領袖讓我們京城大學知曉,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看來這次該我們京城大學,獨領風騷的時候了。”
一個個老師皆是高興的恭喜校長。
“不錯。”
“最近嚴打加上對官場的連番加壓,明顯是領袖對于現在的官場作風很不滿意了。”
“聽說政務處打算漸漸限制科舉入仕的人數,改為有大學里直接進行直招。”
為首的老人正是京城大學的校長,叫張載豐。
“校長何為直招?”一個老師不解道。
“直接從學校里招優秀學生,入仕。”張載豐沉聲道。
“不考試,就直接招走當官?”
“這……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那個老師滿臉震驚。
不止是這個老師,周邊老師乃至是鄧為先也滿臉驚訝。
“你們想什么的?”
“此事上,政務處難道不懂嗎?”
“招走是進入秘書室或是某個政府部門作為后備官員,要先跟著學,在各個司進行輪崗,之后才會擇優任命,即便是任命也是從底層開始做起。”
“想一步登天,主政一方,給這些學生施展,他們也還太嫩了一些。”
“不過即便這個直招的流程,也縮短了很多仕途上的彎路。”
“若是能力強,運氣好的學生,三十歲大多也能執政一方,著實了不得了。”
張載豐正色道。
“不錯,雖然科舉入仕年紀都不大,但哪怕科舉三甲,也要翰林院里熬資歷,放出去主政一方,除非有個好老師和好的家世,否則熬到四五十歲有可能還在等空缺的。”
“大多數人都熬的失去了銳志,下到地方早就忘記了當初為國為民的宏愿,反而一心蠅營狗茍的了。”
“哎!”
“還是現在新時代好,這些孩子生活在了領袖的光芒下,幸福哦。”
“領袖就像是一面旗幟,為這些孩子支撐起了一片火紅的新氣象,新時代。”
一個個老師想到自身,不免感嘆的同時,也臉露羨慕的看向身邊唯一的學生,鄧為先。
未來能走多遠,不可知。
但絕對比他們要站的更高。
就在這個時候,張載豐已經在不遠處打電話了。
過了沒有多久,一輛車掛著政務處秘書室的通行證,立即開進了京城大學里。
“鄧為先,請跟我們來。”一個為首的男子鄭重道。
“校長?”鄧為先看向張載豐。
“去吧,這位是秘書室的侍衛長,他會帶你去秘書室,希望你能接受考驗,成為我京城大學的驕傲,為國為民多多做貢獻。”
“那里不是戰場。”
“但那里比戰場更重要,你們打的是一場經濟發展的硬仗。”
張載豐正色道。
“是,校長。”
“學生會努力的,不會忘記是京城大學培養了我。”
鄧為先恭敬的彎腰鞠躬,然后才是轉身跟著那位秘書室的侍衛長離開了辦公室,上了車,一路離開了京城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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