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合捏著自己的衣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薄總,好歹我也是為了救你前妻才受的傷,你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太沒有風度了嗎?”
薄荊舟笑了一下,他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哪怕是笑,也沒人會真的覺得他好說話。
但沈晚瓷了解他,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心情很好。
下一秒,便聽薄荊舟道:“姜小姐說的是,不過,如果你喜歡紳士儒雅、風度翩翩的男人,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聶家獨子聶煜城,出了名的芝蘭玉樹、溫文......”
后面的話被沈晚瓷掐沒了。
沈晚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出了病房。
肇事司機在隔壁的房間,交警守著的,人還沒醒,具體撞人原因還不清楚。
這件事薄荊舟交給了陳栩在處理,他也懶的過去詢問,直接帶著沈晚瓷下了樓。
......
薄荊舟和沈晚瓷前腳剛走,助理后腳就上來了。
姜沂合瞇著眼睛看著門口:“拍幾張我孤苦伶仃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發給記者,就說......文物修復師挽挽,著名的非遺手藝人,沒良心沒道德,任由救命恩人躺在病床上,連晚飯都吃不上。”
助理站著沒動:“二爺剛才打電話讓您好好養傷,沒再提回a市的事,這段時間您別去招惹沈晚瓷和薄荊舟,好好表現,等傷好后,二爺和五爺也消氣了,到時候您要想留在京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姜沂合猛的扭頭看向他,怒道:“你是什么東西,輪得到你給我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