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唯寧微笑著跟江雅竹打招呼:“伯母。”
“我可擔不起簡小姐這一句伯母,畢竟你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按著齊總的年紀,就算你要打招呼,也最多只能稱呼我一聲‘姐’。”
當著她朋友的面,江雅竹半點面子也沒給她,前段時間她被潛的事雖然沒有曝光出來,但圈子里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為了資源出賣身體的女人,她本來就瞧不上,現在更瞧不上了,“如果沒什么事的話,簡小姐就不要不識趣的擋在別人面前了。
簡唯寧尷尬的沖著身旁的女生笑了笑,將她打發去了樓下:“伯母,那天的事是個誤會,齊總并沒有潛規則我,我那天正好腰痛,齊總說他學過推拿,就給我按了按......那天荊舟也在,您如果不信,可以問他。”
“你不用浪費時間跟我解釋,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簡小姐未來的丈夫信不信,”江雅竹雖然是豪門貴太太,諷刺起人來卻是針針見血,“你該不會以為荊舟和晚瓷離了,就會娶你了吧?他沒在拿到證的第一時間和你領證,你就已經出局了。”
論嘴上功夫,簡唯寧完全不是對手,就算是,也不敢和江雅竹直接撕破臉杠上,匆匆說了聲‘再見’后就落荒而逃了。
江雅竹哼了一聲:“要不是沾了她爸的光,荊舟能護她到現在?”
上次薄荊舟大年初一要陪著簡唯寧去給她爸上墳,這事她越想越不對勁,后來追問之下才問清了當年的事。
她說這話時,眼角余光是看著沈晚瓷的,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了。
然而別說在意,就連好奇都沒有。
江雅竹嘆了口氣,自顧說道:“當年荊舟跟個流氓混混不知道怎么的起了沖突,對方被他打斷了一只手一條腿,那人蓄意報復,開車將荊舟撞進了醫院。那混小子,那么大的事不跟家里說,大過年的自己一個人在醫院里熬,是簡唯寧陪了他一晚,結果導致簡唯寧的父親因為擔心女兒安全,深夜去尋人,出車禍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