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趁陸昭月去浴室洗漱時,沈肆白一如往常地去了隔壁房間,拉開了小冰柜的抽屜。
糟了。皺了皺眉,沈肆白想起試劑昨天就已經用完了。他本想著今天去研究所再拿點,方才哄著將陸昭月帶回來后,就忘了。
恰巧,陸昭月已經洗完澡,一面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面坐到了床邊。周身好聞的氣息太過好聞,惹得沈肆白有些難以自持。
“我幫你吹頭發。”陸昭月正在想心事,手里的電吹風已經被沈肆白接了過去。
“不,不用的。”回過神來的人,一雙眼懵懵地看著沈肆白,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事。”
沈肆白之前從未幫人吹過頭發,即使自己基本也是浴巾隨意擦拭擦拭。直到現在,開始學著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個人,也改變自己的一些作為方式。
暖風恰到好處的拂著柔軟的發絲,有些愜意地閉上眼,陸昭月顯然困了。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沈肆白今天的氣息,比起最近這陣子都要凜冽清冷,就像初見時那樣,甚至有些侵略性。
但自己似乎,也沒有排斥到無法接受了。
等沈肆白關了電吹風時,陸昭月已經虛虛地靠在他懷中睡著了。
“晚安。”將人抱著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沈肆白才起身,睡夢中的人迷迷糊糊嚶嚀了一聲,有些不踏實。
幾乎是極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沈肆白走出臥室。
要說一開始還不適應睡在一起,但這畢竟是沈肆白的臥室,陸昭月總不好占著房間還趕沈肆白走。結果現在習慣后,少了這份陪伴,空落落的感覺也變得強烈了起來。
直到半夜,沈肆白替陸昭月沖了藥,準備哄著人喝了藥繼續睡時,卻發現陸昭月緊緊抱著被子,臉紅的有些厲害。
“昭昭,昭昭,”手背貼上陸昭月額頭,試了下溫度。估量著大概還是今天被嚇著了,沒有安全感。沈肆白將人抱的更緊了點,俯身吻住了小兔子微張的唇。
不太舒服的人半夢半醒間,像是沉浮在海上時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兩腿主動纏上了沈肆白的腰,折騰的沈肆白一片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