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人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惡臭，讓我厭惡。

我微微一笑，將眼神里的反感遮掩了一些，“好。”

向遠山這個人就是貪婪，把柄和金錢雙管齊下后，還是挺好解決的，這件事我不得不感謝周晏禮，我絲毫沒有往向遠山家里的情況去想過。

和向遠山談好了條件后，我們一起返回了包間，在推開門的那一霎，我停了下來。

包間是劉娥帶著責怪的質問，“我家小晴的年紀比你小了那么多，她大學還沒畢業，還是個天真的女孩子而已，還分不清感情，如果不是你給了她那么多的幻想，她至于走到最后一步嗎？既然你一直沒有放下舒晚意，你為什么要和她離婚？！”

說著說著，劉娥的聲音有幾分尖利的味道。

“是舒晚意要和我離婚，不是我要和她離婚。”靳寒冷冷地答道，語間不留一絲情面，“向晴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傷害了我的前妻那么多次，這些賬我本應該和她一一算清楚，但是她死了，我無法和一個死人算賬，你應該慶幸，而不是繼續來找我的麻煩。”

靳寒還記得我們失去的那個孩子，我心里竟然覺得有點意外。

面對靳寒的話，劉娥一時語怔，似乎也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的女兒再開脫。

這時，劉娥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巴掌大的門縫，已經能夠看到我的身影，她起身指著我，“現在你滿意了嗎？我已經家破人亡了，可是你最應該報復的人，是這個出軌的男人，而不是我家小晴！”